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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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眸色微沉：“有难处？是不记得，还是不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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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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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钟渺感受到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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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不记得，就算她要想破头，就算逆天而行去忆前世因果，她都必须给他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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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愿说，那更是一个要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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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渺：“天地生死，乃为世间大道。神族时期，纵有开黄泉之法，也不得轻易动用。生魂不得犯亡者，故魂不得念人世，此乃天道伦常。如有违背，便是神……也会遭受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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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笑了声：“天雷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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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根本没将此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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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活人沾染阴气，会影响运道、功德、修行……强开黄泉之门，更是滔天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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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渺欲言又止，“听闻仙尊幼时入过黄泉，仙尊应当能猜到，黄泉之门要如何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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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那次，乃是魔屠人、人屠魔，整个佘尸山脉生魂尽亡，万魂涌入，方阴差阳错打开了黄泉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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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道，“我找你来问，不是不会开黄泉，是给你一次救人救己的机会，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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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渺骇然，对上谢无镜沉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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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这么清楚，有何不明白——她若不告诉他开黄泉门的咒法，桑泽城境所有人，包括她，都将沦为黄泉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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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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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他还保留着选择方法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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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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