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无镜仍旧平静地看着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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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冷不丁来一句:“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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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呜咽一声,哭得更厉害:“你这么冷漠、不近人情、视我为无物,鬼知道还能对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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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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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哭够了,他问:“你吃早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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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抽噎着点头,又对他抬抬腿,“还有,可不可以帮我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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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药三日前就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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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小嘴一撇,眼泪汪汪:“我不知道擦多少,我不会用,不会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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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受伤,都是丫鬟医女围着她转,她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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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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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静无波的冷淡眼眸,让她觉得他好像要把她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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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哭完稍微有了些理智,悻悻然缩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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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向她走来,撩开了她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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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呼一声,要按住袍角,想起他定是要给她上药,又连忙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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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下是裤,谢无镜让她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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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自然不可能脱,从裤脚往上捋,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腿,别过脸去嗫嚅:“就这样擦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