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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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结局中，小道士还俗，与那位姑娘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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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这结局，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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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到，他放下书，带着织愉去沐浴、更衣、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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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院子里，在宽阔的地上，以自身之血融她血肉，画下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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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皎皎明月下，他抱她入阵，点火焚身，完成这最后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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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很暖，好似终于驱散那年那日，在山间找到她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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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着她，轻拍她的背哄她：“等等我，等等我……不要丢下我……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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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明灭，如时间轮转，回到她翻进归一观的那年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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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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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听见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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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我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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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你有伤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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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可有衣袍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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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哪里可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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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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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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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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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唤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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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眼，看见那日西域暮色里，她站在窗边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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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给她爹娘写信，说愿意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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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第一次唤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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