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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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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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这样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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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有无法言说的委屈，无法言说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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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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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哭。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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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住，泪眼婆娑地对他露出个笑，“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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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笑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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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没有他记忆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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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快到了，谢无镜一个眨眼便又回了归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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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界的三人仍在等他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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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理他们，去菩提山上撒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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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跟在他身后讨论：“圣人此番作为，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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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没人吃，不扔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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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陷入沉思，又开始讨论他这番话有何深意，有何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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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随他们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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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撒了一半，瞧见红果在雪地上滚动，他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她的低呼，听见她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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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你这样多浪费啊！给我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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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荔枝的手顿住，转眸望向身侧，她明明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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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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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原计划撒完荔枝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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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荔枝撒了不到一半，便不再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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