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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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神恍惚，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在他的眼中，面前的人脸渐渐模糊，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的面容，傅进的脸却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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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的脸，又像是年轻了些，又像是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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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像是死前的记忆回光，心中莫名升起一股自己都摸不清的酸楚，张林想再说什么，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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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的是，傅进此时的脸阴沉如水，豆大的汗从额头冒出，见张林又要说话，他忍不住低吼：“你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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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却不管这么多，他不说出来，心中不甘，死之前至少要死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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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的声音再度从他的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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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我忘、了说，我是、有那么点、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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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最后一句，张林仿佛说了最后的遗言，他的呼吸渐弱，慢慢归于平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