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也大了,让他去北平吃吃风沙,抱在怀里的孩子长不大。”
“也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登船的时候,大哥一直送到码头上,往我怀里塞了本《汉书》。”
“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唠叨着:四弟,边塞苦寒,夜里翻书当炭火。”
“北方苦寒,三年的军旅生涯,将我从一个金陵雏鸟炼成了塞北饿狼。”
“或许多年后的起兵靖难,在这一刻就埋下了种子。”
“后来大哥来信,说他新得麟儿,取名允炆,”
“我当时高兴极了,和自己生了儿子一样高兴。”
“可多年以后,他成了我嘴里的小王八蛋。”
“这一日,我望见金陵方向有流星坠落。”
“后来才知道,那是大哥在东宫咯血,”
“如果我当时知道大哥的病如此之重的话,即使是冒着擅离封地的罪名我也要去见他一面的。”
“可终究一切都没有如果,接到大哥的讣告时,我发了疯的赶往金陵,”
“却在淮阴被一道藩王无旨意不得入京的圣旨拦下。”
“大哥走了,接下来那三个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每天就枕着大哥的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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