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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葵突然想走了,这个问题的未知和恐惧几乎要将他压垮,奈何腿像铅一般重,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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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您说得没错,”边尔若微垂下眸,“我的确是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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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一沓文件摔在他跟前,他连动都没动:“除了婚姻无法承诺,其余的我都会对标记负责,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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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如此没有人性的话竟然是从他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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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摔的都摔完了,只剩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因蔓先生铁青着脸,气息不稳地指着门:“滚,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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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尔若确认他只是动怒,没有出现身体上任何异常,便颔首地点了下头,从容不迫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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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转过身,就看见尤葵站在旁边,低着头,什么情绪都看不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