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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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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找那个omega,克烈一刻不停地说:“他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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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的事情要忙。”他低着声音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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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克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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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额间,说:“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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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烈满身大汗,唇齿忍不住打颤,说:“他是上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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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您说让我不要告诉他您叫他吃早餐的事情,久下意识以为您不想让他知道您醒过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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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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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尔若对知不知道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他阴沉着脸,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的意思是他不确定我有没有醒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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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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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像一把尖锐冰冷的刀从克烈脖子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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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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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烈说完,蓦然想起尤葵给自己递的纸条,说:“他在走前给了我一张纸条,是他的通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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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来给我看看。”他偏过头,面无表情地说:“给你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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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烈顺应要求,把纸条拿给他,解释道:“他让我等你出院了告诉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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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尔若把纸条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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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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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意他什么时候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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