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直到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于景焕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但他没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抓狂的事情,很快就又拿面前的人撒气:
“你、你这个村姑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我刚才让你穿衣服,你是聋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你那个样子……你那个样子很不好吗!”
只是林满杏理都没有理他一下,只是扯着身上那件宽大的,几乎都能当裙子穿的T恤,皱巴着张脸,好不嫌弃:
“好丑……”
于景焕:“……”
这么几次下来,于景焕算是彻底没辙了,他忍不住揉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绝望的感慨:
“艹!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你这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