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知蕙抽出绣帕,点着泛红眼尾道:“每每去安泰轩,奴婢便觉惶恐……”
“为何?义父都对你……”晏信恍觉失言,赶忙改口,“你、你都做了什么?”
宋知蕙低低道:“奴婢只是跪着听训,王爷……在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