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絮其中。”严薇宁不甘心,找其他的由头贬低严隧之。
“空有皮囊那就赢过多少男子了,玉儿。”惠安公主喝醉了也不客气,直接使唤上了严薇宁的贴身丫鬟:“快,把你们公子请进来。”
“这……”玉儿为难瞥着严薇宁,她自知自家主子有多不待见严隧之,不敢听从惠安郡主的命令,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惠安见玉儿迟迟不动急了,连忙催促道:“你这丫头,还愣着干嘛,快去呀。”
严薇宁也抵不过惠安郡主耍酒疯,只能松口:“去吧玉儿,叫他进来。”
严薇宁亲眼看着玉儿走到严隧之身旁,即使是奴才,在严隧之面前都摆上了几分谱。
隔得太远,严薇宁没听见玉儿说了什么,但严隧之却抬头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月明星稀,严隧之的眼瞳在夜里亮得可怕,似是要将人灼伤。
严薇宁心里一惊连忙避开严隧之的视线,她心下嘀咕,酒喝多了真是误事,怎么会觉得严隧之看自己的眼神这般奇怪。
还未来得及多想,严隧之就随着玉儿走到了严薇宁面前,他些微躬身,对严薇宁道:“听闻今日是妹妹生辰,愿妹妹一岁一礼,一寸欢喜,生辰吉乐。”
严隧之的祝语听得刺耳,但毕竟是自己生辰,周围又这么多皇亲贵胄,还有太子亲临。虽是庶子,但严隧之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兄长,严薇宁没有如往常一样对严隧之冷嘲热讽,难得礼仪周到的对着严隧之欠身。
“多谢兄长。”
这次换严隧之傻眼了,他微张着嘴一脸茫然,被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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