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想要的太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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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无心之时，张口就来，若是有心了，反而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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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亲我罢”，她鼻尖发红，眼睛湿润，几乎是在乞求，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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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娘娘醉了，先歇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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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望了，蹙眉看他一会儿，又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抽泣起来，“你也是个骗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要是你真的喜欢我，我死了也甘心了，可你不喜欢我，只会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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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讨厌我，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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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孤单啊，好孤单，明明周围那么多人，父亲，母亲，阿芙，哥哥，婵娟，皎月，个个都是我最亲最近的人，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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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离开这里，我不想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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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以为陛下会是她留在这里的理由，可曾经对她说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个陛下早已将曾经的誓言抛弃，与其他女人双宿双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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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紧，轻抚她的脊背，又抬眼看向矮几上的烛火，目光幽远深邃，像是望着不存在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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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断续续地哭，最后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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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臂稍稍放松，歪头看她，她眉间轻蹙，眼睛闭着，脸颊上还挂着泪，他显而易见地松口气，将她横抱着安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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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偎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像是落水的人死命抱住一根浮木，任他如何去扯她的手，她都嘟嘟囔囔地不撒手，直到她睡熟了，他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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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酣然入睡，他曲起手指轻柔划过她的面厣，眼神神情都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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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奋勇杀敌驰骋疆场，从未想过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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