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月就淡了？

“郑将军…死了有十三年了罢”，他神情黯然，声音平缓得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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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雁门云中百姓一日都不曾忘记郑将军的功绩”，琇莹回得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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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绩？”他忽地冷笑一声，“你不知郑慎是勾结匈奴意图谋反的逆臣么？”他的声音骤然变沉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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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息怒，奴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知详情”，琇莹吓得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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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裳穿戴整齐了，缓缓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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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似乎能感受到头顶上那道慑人视线，琇莹虽跪伏着身子，仍害怕地一寸一寸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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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玉手徐徐探了过来，轻轻摩挲琇莹的脸颊，琇莹怕得浑身发抖，想往后缩，却被他的手掐住了下颌，被迫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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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在发抖，是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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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莹想要抓住最后机会，急着表明心迹，“大人，奴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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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哦？刚才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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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莹一时语塞，呼吸都变得短促，一会儿又拼命摇头，“没有，大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眼里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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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幽说道：“其实听到了看到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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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奴什么都不知道，求大人放奴一条生路”，感受到他的手慢慢收紧，她怕得语无伦次，含泪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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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一条生路？然后看着你挽回那个人的心，欢欢喜喜地跟他生孩子，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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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琇莹的脸涨红，声音都嘶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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