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窗帘一关就是三天。
两人三天都没出别墅。
温黎这三天连房门都没出。
弄得第一天晚上温黎就开始后悔答应他了。
她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和体力一向是很有自信的,后面发现这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身体素质和体力的事,因为这两样是陆西枭的事。
陆西枭刚开始跟吃了药似的,后来跟疯了似的,再后来温黎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是对她还心怀怨念,趁机在报复她,想弄死她。
不对,是同归于尽。
她觉着陆西枭这么没节制也得死床上。
禁欲快三十年的陆西枭根本不想当人
温黎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句畜生。
为什么没骂出来,不是不敢,是没机会。
从来只有别人觉得她可怕的温黎第一次体会到了别人的可怕——这个别人就是陆西枭。
要强的温黎硬扛,就是不求饶,扛到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她觉得人还是得识时务,命重要。
于是她扯着发疼的嗓子断断续续跟陆西枭说:“陆、西枭,不要了,下、下次再……”
这不是求饶,这是商量。
她还是嘴硬。
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加上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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