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反压在身下。
浓烈的荷尔蒙不断将夜色搅动。
陆子寅艰难出声:“你没戴吗?”
余悸:“戴了。”
陆子寅:“好薄……”
余悸:“用的新牌子。”
陆子寅下了地是个话多的,但到床上却不多,单纯是忙得没空说。
余悸则是一如往常地话少,只一味埋头苦干。
但只要陆子寅和他说,他都会接话。
总之两人每到这时候都没有多余的闲话。
夜色无边无际,爱意无止无休。
两颗年轻的心脏在碰撞,相融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