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传来的温度从掌心钻进肌肤,她忽然淡淡的开口,「南深哥,你其实是不是也在怨我?」
聂南深微微皱起了眉。
沙哑低嘲的声音,「那时候在关珩的案子里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庭作证,你和关言晏之间最后的信任不会坍塌,」秦思砚盯着杯口冒出的热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杯壁,像是要将那些温度留在手中,「如果你最后不是为了救我,她或许就不会死在那场车祸里。」
她抬起头来,眼泪便这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南深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我?」语气平静又带着丝丝无奈的自嘲和委屈,「所以这四年,你才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甚至在……躲着我?」
湿润的长发贴在她的脸蛋,看上去狼狈又脆弱。
男人眸子暗了一度,「没有。」
「那你为什么……」
「只是觉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们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男人五官漠然而温淡,仿佛只是在冷静的陈述着事实。
关珩的事,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他们之间的裂痕一旦出现,崩坏是迟早的事,而秦思砚的出庭也不过只是加剧了这个过程,就算没有她,言晏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原谅聂家把关珩推向死亡的事实。
至于在那场车祸里没能发现她在另一辆车里……那也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误。
秦思砚像是对他这样的理由感到可笑,「怎么样,才算是不必要的误会?」
聂南深拧起眉,不认为她这个样子是清醒的,所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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