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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泷泽生没有参与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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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知道如今赛马的情势,新的夺冠者是个只要看到前方有竞争对手便会爆发潜力拼命追赶的个性,骑手需要在那个时候松手释放它的天性,且战马对他的骑兵还有着深厚的情谊,别人来都不行这是泷泽生在状况百出的三场比赛过去后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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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年去哪了?琴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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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询问时的语气很多时候都像是质问,带着咄咄逼人一般的压力,大概是追捕叛徒审问情报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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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生眨眨眼睛,销声匿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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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筹划了和太宰治的叛逃,知道离开后还需要一道重要工序,以年这个时间单位才能进行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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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个计划还没实施就阉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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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同样可以用到现在,我既然靠诈死脱离组织怎么可能还会胡乱走动,等着被熟悉我的你找到并且用处理叛徒的方式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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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句话放在他们之间极为怪异,就像把情感和理智放在一块摩擦角逐,泷泽生是没什么,但他觉得琴酒可能会一边恨他恨得牙痒痒一边还对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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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上道的说,抱歉,刚刚那句话你就当没听到吧,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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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凉凉瞥他一眼,没事了。他紧接着说,明天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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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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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会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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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生看着他手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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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所谓的人质囚禁也只是一种被文娱渲染的夸张说法罢了,还是下属们对泷泽生的各种黑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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