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陛下恕罪!”
司丝倒是面色淡定,好似刚才被‘捉奸’的根本不是她。
“陛下万安。”
见她又屈膝行礼,君屹眉心稍紧,一时竟忘了责骂阿碧,阔步过去扶住司丝的手腕,“不是与你说了,你我夫妻一体,不用在意这些虚礼吗?”
君屹话里满是小心与怜惜,司丝但笑不语,君屹碰了壁,心里发涩,移开眼看见阿碧,方才肚子里的那股火气又着了起来,“还留这作甚?下去!”
“……是!奴婢告退!”
阿碧虎口逃生,如蒙大赦,脚底还真就生出风来,一溜烟便不见了。
阿碧离开后,园子里就只剩下了君屹与司丝两个人,两人都不说话,好似隔着万水千山,心根本不在一处。
君屹无端紧张无措起来,不见她时他想得紧,可见到她,他又不知如何破冰、缓解二人关系,她就在他身边,他却不能随心所欲拥抱她、对她坦白爱意。
好一会,他看到不远处的剑,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他走过去将其拔起,他本是想将剑送入剑鞘,还她剑时借机与她搭话,却不想这剑拿在手里竟那般重。
他皱起眉,想了想,不赞同道:“你伤才好,如何能这般运功习武?”
司丝不甚在意,将剑从他手上接过,轻巧不费力,“功不可废,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说罢,冲他扬起个笑脸。
便是这个可以称得上灿烂的笑,使得君屹面色变得苍白,他好似遭到了重创,嗓子被什么东西哽住,想说的话全都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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