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荒谬,他想她爱他,却又折磨她。
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强迫来的,都是假的,可他宁愿当这是真的。
他宁愿她恨他、恼他、满心怨怼,也好过她整日无视他,若他不要求这些,她又会和从前一样将他当作是空气。
不爱他便装作爱他,只要时间够久,习惯成了自然,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便如此刻,她的态度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抗拒了,虽然脸色难看,但总归肯乖乖站在他面前。
司丝为君屹穿衣时手劲并不小,又拉又拽,直恨不得将手下华贵的衣料化为碎屑,满身怨念很难不引起君屹的注意
君屹不知旁人妻子是怎样为夫君穿衣的,但见她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见矫揉之态,知道的他是要去上朝,不知道的还以为边疆告急,他着急提枪上战场。
她到底还是不耐烦的,君屹有自知之明。
这般情况下,他不可避免的又和秦惊秋比较起来,若此刻是秦惊秋站在这,她约莫会是另一副姿态,很温柔,她会笑着,动作轻缓,一遍又一遍说叮嘱的话,有些话唠。
从前在北安,她和秦惊秋就是这么相处的,那时他总会想,明明是个性子跳脱的男子,为何总有些婆婆妈妈。
她最爱他时,尚且没为他做到如此,她虽爱着他,可更多的是敬、是怕,她从未想过要平等长久的与他在一起,从未。
晦涩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君屹眼神里浮现几丝落魄颓丧,他将秦惊秋假想成了敌人,反反复复羡慕嫉妒痛恨着。
可他面上分毫不显,只字不提,会惹得她担心不快是一回事,再者,他不想让秦惊秋再挤入他们的生活,哪怕只是个名字。
待朝服全部穿完,司丝长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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