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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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人的特征很容易分辨,并且叶家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人造人的身体上加入繁殖的功能,你们两个是夫妻,这……应该不难验证,不对,你应该已经验证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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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无法不怀疑怀疑李哲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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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为了一个显然不成立的猜想去做那种事?”我甚至都无法想象,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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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一句。”李哲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他的目光虽然疲惫,但却似乎只要我一句话肯定的结论,他就能精神百倍似的,“你跟他结婚这么长时间,你们两个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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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很明显,虽然常理而言询问房事是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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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不愿意……”我根本无法想象叶瑰穆是人造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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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哲却似乎直接通过我这句话,将这件事定性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还是他不行?你不妨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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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虽然极度不愿相信,但我还是拼命搜刮着我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我与叶瑰穆婚后的日常,包括我在那个神秘的地方醒来,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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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居然似乎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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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瑰穆似乎从来没有“起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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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拳头,或许事已至此我应当相信李哲的话,毕竟当初接受我自己的这幅身体并非胎生,也花了我相当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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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办法自己去验证的。”最终深吸一口气,我听见我自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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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我,李哲大松一口气,十分欣慰那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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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个推论,你觉得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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