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或许他说得没错，但……我又该如何描述？或许是因为做了太多错事，我的心已经麻木，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感受，我只是觉得我自己是一头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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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骗我。”我试图辩白，但发现这话是那样地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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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骗你，从头到尾，我只对你说了实话，难道你就要因为我的那点儿隐瞒而彻底判我死刑了么？那你为什么又偏偏是那么一副相信李哲的样子？”莫尔声泪俱下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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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忽然有些哽咽，我是一个很死心眼、一个不懂变通而且又愚笨的人，我向来……只能解决了一个问题后再去解决另外一个问题，所以关于更多更细碎更情绪化的问题，我现在来不及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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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今天之后，我们大抵就再不用见面了。”垂眸，我意图让自己表现得无情一些，“我只问你最后一句，在卡列区，那个疗养院内的小孩儿，你真的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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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间莫尔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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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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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莫尔才呢喃一般对我说：“从一开始，我不就已经告诉你了？你那时也是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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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站起身来，拉开更衣室的布帘，就当我是在自我厌弃自我逃避吧，我说：“可总我觉得你跟他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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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莫尔的身躯终究缓慢地滑落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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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与濡湿的地面相互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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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是颓然倾落的声音。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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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我打着伞，张管家依旧按时前来接我，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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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叶瑰穆也不在家，张管家告诉我，大抵从现在到宴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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