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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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抬头看月,低头看她,嘴角一勾,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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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瞟了眼他。有人陪着,人的情绪抒发感还是比较强,她忍不住说:“这地方,很像我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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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挑起眉峰:“你老家,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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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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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嘀咕:“美国才没有这种地方呢,那是你老家,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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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那你老家哪里的?是你父亲的老家,还是蓝姨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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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蓝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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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不是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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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远眺着起伏的山棱,看着树丛高低钩织出的山间脉络,想起来那个也很多山很多树的地方,“在,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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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你是西南人?”他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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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点点头:“我妈妈是那里的,我从小,在那边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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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恍然,“那你怎么来北市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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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时候,甘家的……”她轻吁口气,“甘家现任的夫人和那位现在的女老板,从西南回北市,把你的蓝姨一起带来了。我,我也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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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总?她也是西南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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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抿着唇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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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十二岁你来北市?”他感叹,“那会儿我都回老家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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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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