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漏了一拍。
薄狗又发什么疯?
大早上不睡觉,盯着我看作什么?
我刚准备翻身,手臂传来一阵麻。
我皱眉。
靠,好麻...好麻。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抬头惊了。
我的手竟然捏着薄秉谦的耳朵。
看这状态,我捏了整整一个晚上!!!
难怪薄狗这么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拆了。
我赶紧松了手。
薄秉谦没说话,冷冷瞥我一眼,直接翻身下床。
门口传来敲门声。
佣人来通报了,“太太,三爷叫您去祠堂。”
我冷笑。
不用想,昨晚我走后。
孟项宜肯定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
薄勤道一大早叫我去祠堂,肯定是因为整容的事。
奇怪的是,我脑子里并没有关于整容的记忆,难道赵芸儿身上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还是第一次到薄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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