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薄从南从小一起长大。
在一起这么久,他极少这么卑躬屈膝地向我道歉。
若是换做以前,我必定会欢喜他这么在乎我。
可如今我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看他卑微,看他愧疚。
心却像死了一样,连痛都不会了。
“薄少爷怕不是疯了,你的妻子早就死了。”
我垂眸眼神里是戏谑的欣赏。
他越是痛苦,我越是高兴。
薄从南仰头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不...她没死...她只是生气了......”
想麻痹自己,来忘掉痛苦。
我不介意帮他想起来,“你忘了吗?那具衣不蔽体的无头女尸就是她啊。”
“记者拍下了她衣不蔽体的样子,凶手不仅砍掉她的头,还挖开了她的肚子,就连她的心脏也没了...啧啧...她死得好惨呢......”
薄从南攥紧手里的信封,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不少。
我冷笑一声,后退与他拉开距离,“记住了我是秉谦哥哥的妻子,不是你的薄太太——”
“你的薄太太已经死了。”
说完,我没再看薄从南一眼转身离开。
薄勤道只是让我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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