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气愤地一掌捶在座椅上。
明明知道薄从南是我丈夫却和他背地里接吻,说什么不想让我伤心都是假话!
虚伪!
薄从南缓缓启动车子,我坐在后排看着行进的方向,大致猜出应该是想送孟项宜回沈家。
时至今日,薄从南依旧没有给我打电话的迹象。
我第一次觉得好可悲,哪怕是死了也无人关心。
车子开到半道,薄从南的电话响起。
薄从南一边开车一边接通电话,“喂?”
“从南,知意在你身边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从南轻笑,“你别开玩笑,她能有什么事?”
作为好友,江则认为有必要跟薄从南说一下。
“刚才分局接到一通报警电话,我正好在旁边,听声音很像知意,她在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