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两年前还好好的，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开始间发性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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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氛围有些微妙。乔安甚至有些担心他们会当面争吵，忙打断他们，叫来服务生添了些水。冰水倒进玻璃杯，冒着细密的气泡。乔安喝了一口，抬起头，看到戴文和文馨各自垂着眼，一个皱着眉翻着菜谱，一个盯着桌子上的蜡烛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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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刚才把餐前面包都给吃了。丹妮看了一眼空空的小篮子，又向服务员挥挥手，再给你们俩要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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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开始上菜，几个人吃得都很拘谨，丹妮的话都比平时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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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你博士念的是什么专业?乔安没话找话，研究哪个方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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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研究政策的。文馨回答，现在的论文是环境政策方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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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和戴文一样是学法律的。乔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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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的时候确实是法学院的。但是我从大二开始给一个学校公管学院老师做助研，后来就直接跟着导师读了博。文馨是个学院派十足的女孩，说起话来两眼认认真真地注视着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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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戴文说你快毕业了。乔安道，论文什么的都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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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论文问题不大。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在做这个。文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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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插嘴道：现在文馨烦的是毕业以后去哪。毕竟这个方向的对口工作不多。留校很难，其他院校机会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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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去企业吗?乔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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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欢企业。文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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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喜欢学校。但是目前留校机会都是行政岗。再不济就只能去三本教书或者去中学当政治老师了。戴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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