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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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她和谢莉一同工作几年，两个人都不是虚与委蛇的人。乔安断然不可能说出吹捧谢莉贬低路易那种话，即使是说了，谢莉也不会坦然接受。犹豫再三，乔安坦诚道：这件事，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太确定。尹荷来了以后，我们这里似乎变化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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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你不用想那么多。谢莉无奈地笑了，其实当时苏飞刚来的时候，闹得比现在要更疯狂。只是那时候你还不在，没有经历那些风浪。相比起苏飞，尹荷已经非常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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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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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又叮嘱道：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做每一件事都要多想一想。千万不要犯错，被别人拿住把柄。更不要一不小心被当成枪使，成为别人斗争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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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从谢莉的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谢莉对招股书的修改意见。站在办公室外，她才发现自己掌心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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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和戴文在海边接吻的记忆仿佛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和谢莉的一场谈话，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来，把她彻底打醒。那种感觉让她心悸，仿佛做了一场黄粱大梦，深陷其中不知今夕何夕，梦醒时分才发现置身于荒郊野岭的哪个精怪洞穴，月华如练下周遭只有森森白骨，而梦中的种种繁华皆为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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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出于疲惫，也或许是出于无聊，她终究还是消遣过了头，感情冲了理智，忘记了自己和戴文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中间隔着错综复杂的条条框框。他们之间不管有些什么，都只会让本来就不太简单的关系更加难以厘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