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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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把口罩摘下来吧?戴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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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摇摇头。戴文把口罩摘下来，放进口袋里。乔安犹豫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两个人面对面，坦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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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是玻璃门，隐私有限。一群入职不久的 junior 叽叽喳喳地从乔安的门口经过，戴文回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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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远了。戴文转过头来，对乔安说：乔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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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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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戴文着，目光带着有如实质的重量落在乔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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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沉默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她一段时间前已经下决心和戴文划清界限。她和左伊说过，戴文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以后也不是她的计划之中。这都是真心话。但是一个吻，两个吻，如果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就说明这件事多少已经有些情难自已。就算她能控制自己，在工作场合和戴文维持君子之交的距离，她又能瞒过自己的内心吗?更何况如果这并不是她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她难道就能甘心眼睁睁地等着两个人的感情分别冷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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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为难。一方面是情不由己，弃之可惜。另一方面也是困难重重，前途未卜。难怪大家都不看好职场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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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还站在乔安面前，等着她开口。乔安说：我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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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点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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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我不知道是应该问你，还是应该问我自己。乔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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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问：什么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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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乔安说，我也理不清我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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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垂下眼眸，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些难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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