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得是你。我否认了，劝他在项目上市之前不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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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的手停住了。他问：你这样说，林延听进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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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听进去了，就没有再回复我。乔安说，大概是觉得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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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呢。戴文轻声问，这个项目结束以后，你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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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做完了，我肯定就不理他了。乔安愤愤地说，都不是客户了，还有什么必要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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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轻轻地笑了笑，道：我说的也不只是林延。以后我们怎么办?还这样瞒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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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坐起身来，看着戴文的脸。车里没有灯光，戴文的五官在飞逝而过的路灯下很模糊。她有些看不懂戴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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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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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耸耸肩，道：不然就说明了呗。虽然不太常见，但是一个所里有一对，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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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一个团队的上下级，确实也是可行的。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是可不可行。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根本还没到那一步。乔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想做那个在一段关系里去纠结我们到底走到了哪一步的人。她甚至有点恼戴文这个态度，似乎把问题推给了她，让她去推进这段关系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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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已经很累了，每一天都是排得满满的时间表。项目上时间表互相撞车已经让她很头痛，为什么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居然还是这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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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不想和戴文吵架。她轻飘飘地说：你说得对。如果水到渠成的话，自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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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对这个答案，显然有诸多的不满意。但是他一时间也没有找到反驳的点，于是沉默了下来。夜里交通顺畅，车速飞快。没多久就到了楼下。戴文结了车费，拿了小票。乔安进楼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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