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点跃跃欲试的意见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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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换了个话题，问道：对了，那件事对我们的影响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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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件事?戴文苦笑，你是说教育政策，还是中概股政策，还是地产板块，还是尹律师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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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尹律师的事。乔安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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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大，但是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局面。原先在 xx 的时候也遇到过。戴文两手一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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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点点头，又喝了一口汤，抹抹嘴，问道：那以后呢?教育板块也看不到希望，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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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说以后的。现在先把眼下的难关过了。戴文说，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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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客户?其实乔安并不清楚戴文的具体工作细节。戴文和她虽然都是律师，但是似乎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乔安像是牛马，做牛马该做的苦力。而戴文已经把重心偏向了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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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主要在找客户催债。那些没什么希望做出去的项目，先按照委任协议把钱收了，免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戴文道，比如说雪绒花项目，我已经和公司拉扯好几天了。这个项目八成做不出去，但是我们招股书都快写完了，必须得收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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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说，我们这律师做得有什么意思?市场好的时候，越往上走就越像销售。市场不好的时候，反而化身催债专业户。这些都是律师该做的事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