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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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解释你当时为什么会做这个判断，得出这个结论。戴文循循善诱，我知道，对你来说肯定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个要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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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说?乔安盯着屏幕，皱起了眉头，总不能说发行人经常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所以只要没要求我们写的，就没必要追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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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个意思，但是肯定不能这么写。戴文回答，你要谨慎措辞，免得最后看上去，好像是你忽视了一个 red flag，导致我们没有追问林延和那家小投行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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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乔安就是一阵头痛。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个过程写出来，但是不管怎么写，读起来都像是她当时应该追问而没有追问。久而久之，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时不时会自责当时怎么就没有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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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担心的是她当时不愿意多问是因为发错微信的人是林延。她担心自己潜意识里出于对林延的厌恶而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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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还在电话那头，乔安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她说：明白了，我花点时间写一下。这个我邮件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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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用，毕竟也没有正式的题下来。戴文道，你先存到系统里，设置一个密码。我有空了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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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密码就你生日吧。没有年份，四个数字。乔安随口说着，忽然意识到距离戴文的生日已经不到一个月。她笑道：今年你要在北京过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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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到处出差，谁知道那一天会在哪呢?年纪大了，不愿意过生日。戴文回答，好了，我这边有点事，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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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挂上电话，开始对着眼前的 word 文档用功。她知道回答这种问题，不能写太长，也不能主动交待太多信息。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难下笔。她在键盘上艰难地敲敲打打，才写出了个大概其。存到系统里，密码设置成戴文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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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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