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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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的?谢莉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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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文不小心说漏了嘴。乔安说着，又补充道：但是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说漏了，也不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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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重重地叹气：如果是他说的，那不可能有假。又问起那份乔安写给戴文的文件，语气很严厉：你到底给戴文写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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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照发给你。乔安的电脑就摊开在桌面上，对那份文件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甚至都不想在系统里点开。她点击了阅读模式，用手机拍照发给了谢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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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沉默了一会儿，乔安在电话的一头，都可以想象她精神紧绷，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的样子。半晌，谢莉才说：你写的也没什么过分的，都是事实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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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可是乔安绞尽脑汁，斟词酌句地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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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要追究，完全可以说是你在写书的时候考虑欠妥。谢莉说，更重要的是在谈承销协议的时候明明有 red flag，却没有及时追究，也没有 report 给我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