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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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几乎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表情，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微小的动作、眼神里的任何波动。但是她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他似乎真诚而困惑。她只好给出提示：对丰收项目的调查，恐怕一开始不是针对我吧!你和尹律师是怎么商量的，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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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本来只是想语气平静地说出来，但是话说出口，她音量就越来越高。最后一个音吐出来，她胸膛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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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件事。戴文叹了一声，你是说我向你隐瞒了那个调查。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尹律师也不可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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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乔安一挑眉，恐怕还不止。那个莫须有的证监会 follow-up 问询，难道不是你精心设计，用来套我的话吗?我还没问你，我存在系统里的那个文件，你最后到底用来做什么，又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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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你说的这些事你不可能从正常的渠道知道。戴文平静地说道，尹律师不可能告诉你，我猜你可能在哪里找到了我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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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特意去找。听到他这个时候反而指责乔安，她简直要被噎死，她说，老天有眼，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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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探我隐私这件事先不追究。戴文说，我首先问你，你觉得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影响?你现在是不是好端端地坐在 ab 办公室里?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坐在我对面和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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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简直无法相信，她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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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告诉你，我没有害你。从动机也没有，结果也没有。戴文说道，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的聊天记录，那我也不介意从头给你讲清楚。这个调查最初是针对尹律师的，是某位合伙人给尹律师打的组合拳中的也一环。这个责任如果落在尹律师身上，那就是一记重拳，说明她项目管理有问题。但是当然从本质来讲，丰收项目出的事情和尹律师并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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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哼了一声，问道：所以全怪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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