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哈，尹荷这么多年还是信不过别人吗?费恩大笑，又问：我听路易说，他在另一家所的时候也带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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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多年以前了。乔安说，我当时在 mm 做实习生，然后做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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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费恩话锋一转，你觉得你的写作能力，我说的是写招股书的能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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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笑道：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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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费恩笑道，你写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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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地产类比较多。基建、物流之类的传统行业也写。乔安说，早些年的时候也写过其他行业，和路易也一起写过教育，可惜项目没有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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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招股书不算是写招股书。费恩摸了摸头发，太简单了，随便找个助理都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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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算呢?乔安反问，在我看来，写作的难点从来都不是写得多么漂亮，用词多么 fancy，而是严谨地体现一家公司所有的问题和风险，在风险把控和披露完整性之间有一个完美的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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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恩对他咧嘴一笑，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基本功。是个律师就该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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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pua 的有些明显。乔安笑了笑没说话。她心想：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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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想找写书律师。费恩看着他，一只手在比划着，现在这个市场，对写书律师还有需求的所，能有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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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像贵所一样生意持续兴隆的律所。乔安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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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不开玩笑的。费恩说，又说，我们想找那种可以直接带项目的写书律师。写得好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是能撑场，能镇得住客户，镇得住 banker，能独当一面不出事。这个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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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乔安说，这些年来我一直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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