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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母说:你别那么多心,可能就是以前的朋友来看过,叶辰那孩子对人实心眼儿,不只是我们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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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家境贫寒,很少照照片,连墓碑上的照片都是高考放榜时留下来的,所以格外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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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嘴角上扬的弧度难以抑制,透过那座碑仿佛可以看见他举手扬着录取通知书高声喊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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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严言不急不缓的说,没有流下一滴泪,只是平静的和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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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是觉得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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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没有遵守承诺,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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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她没有遵守承诺,爱上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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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太多,都来不及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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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你了。风吹过,吹散她的头发,她轻轻别在后面,温柔的笑着说:前几日有人经过你们家的房子还打听来着,然后那天晚上我就梦见你了。要不是那天那人提及你,我都快忘记你这个人了。你以前老跟我说别忘了你,我都没忘,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不起你的模样。现在看你,永远都是十八岁的模样,我都二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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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少年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他留着利落干净的寸头,眼含笑意,好像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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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絮絮叨叨和他讲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的事情很小很琐碎,她都一一告诉他。有的话不便说出口,便在心里和他说。比如她和陈景行的交易,比如陈景行越来越反常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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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父说:走吧,再不走就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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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罩天,灰蒙蒙的,像是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倒也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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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停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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