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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越催她趁天亮返回,他看着她走后却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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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二十岁前的严言,笑容明媚,性格开朗。她早早辍学在酒店超市打工,遇上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客户,面前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人后则记准那些人的车牌号,严越就领着一帮兄弟们在南城的各个角落爆胎喷漆。每次得逞时,她两只眼睛扑闪扑闪,露出两个小酒窝,不知迷倒了他多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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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现在?想及此,严越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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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在为生计苦恼,一周后有人把活计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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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是陈景遇固定复诊的日子,严言陪同,只能等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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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打过电话来问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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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诧异,你忘了你弟弟复诊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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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一会儿过去接你,我有一样东西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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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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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故意藏着不说,你过来就知道了,你肯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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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说:出门时交待了,中午要回去,妈说她最近身体不好,我总不能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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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在那头不说话,把方志明的辞职报告放进了碎纸机中,重复往返,碎纸条变成碎末,他眯着眼看,如同挫骨扬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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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严言觉得脑后一束眼光盯得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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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去,看见程蕊怀中抱着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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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蕊先开口: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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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言照实回答,看见小女孩心里喜欢便问:你女儿?像个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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