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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盏抬起手,凝聚出一团浓郁的灵力,推到师父的额心。吸收了这股力量之后,那道虚弱的残影变得凝实了点,轮廓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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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小声喊他:“小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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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巫盏还是决定翻旧账,便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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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把我推开了,一个人当了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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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句话,蒋应清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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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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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盏不听他说,语速很快地继续说:“你同归于尽之后就是过年,我一个人过的。玄学协会的人来问我能不能把你的秘籍分出来,跟我说门派只剩我一个人,想塞别的苗子过来让我带,我都拒绝了。旺财招财每天汪汪叫,吵的要命,我知道它们在问你去哪儿了,但是我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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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盏很少有这样说一大段话的时候。因为情绪波动,还有那么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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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应清明知自己只剩残魂,但还是感受到了心脏抽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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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说会看我长大,看我变成最厉害的天师。”巫盏掀起眼皮,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就是个骗子,你和巫微雪一样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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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应清飘到巫盏面前,心疼无比地道歉:“对不起。小巫,师父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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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盏就这么看着蒋应清:“你丢下我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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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应清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倔在原地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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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本来不可能与人触碰,更何况他还是无比虚弱的残魂。但巫盏体质异于常人,而且刚才用灵力加固了残魂的形态,老头现在是可以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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