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包脑壳的帕子,可能压到了,你好生翻,可能压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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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漫研究的看着手里的长黑丝布,住在城市里,根本没人关心过这个问题,看到这个才想问一下,“外婆,你是哪个民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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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以前我们都要包帕子。后来慢慢的,戴的人少了,我也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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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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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秘的民族,改天让外婆给她好好讲讲以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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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长丝帕子整整齐齐叠好,仔细的翻了一通,才终于找到了几张粉的、绿的、白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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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外婆。哪条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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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随便你用。都是吃酒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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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漫一个颜色拿了一条,又去厨房找了个桶和盆,到院子里接了半桶水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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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细细地将木床擦了三遍,又将窗户、墙壁和地面也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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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换了好几趟水,擦完已经累得想瘫在地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