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洗漱完毕,滕越难得同她正经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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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中秋过完,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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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顺口应了句,“将军的假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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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他之前从没同她说过在外面的公事,许是今日饮了点酒,话稍微多了两分,说起黄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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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先生也近花甲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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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先生邓如蕴知道,是黄老太君的儿子,是太常寺卿黄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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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眼下看着平稳,但京里有人一手遮天,先生的日子听说也不好过。只要老太君康健无恙,兴许能助先生在京中熬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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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旦黄老太君离世,黄西清就要回乡守孝三载,三年之后可就真到六十岁,还能不能老骥伏枥重立朝堂,就要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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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黄家上下,都把黄老太君看成眼珠的原因。而黄西清牵扯的何止是自家一家,还有许多与他守望相助、与朝中那位当权太监对峙的文武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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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虽然不懂朝堂事,这话倒也听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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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了句,“寿宴上见老太君身子尚且康健,并无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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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说是,“老太君吃斋念佛半辈子,是最心慈常怀悲悯之人,平素里连下人犯错都舍不得责罚,总说仆从的命也是命,都应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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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如蕴听了这话,倒是对黄老太君多了些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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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并未多言,他不是话密之人,只又说了两句家中事,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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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熄灯之后,中秋圆月照的窗下床边亮堂堂的,邓如蕴本有些困倦了,但男人的手却落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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