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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泽友把要送去牢狱里的水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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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的人早已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得来一碗水,此刻却被施泽友端在了手中, 然后当面直接泼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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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里,男人静坐石床之上, 见状反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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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给我定罪, 也没法对我用刑, 你施泽友,也就只有这点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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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缓缓开口说了过去,施泽友脸皮抽了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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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滕越被他抓了之后, 他当晚就动了刑, 却没能让滕越开口认一个字的罪,反而被陕西一众高官给他保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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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 他那两位兄弟王复响和沈言星,打着押送反王进京的名义,一直监管着他,他也无法动手,好不容易进了京, 将人关进了锦衣卫的诏狱里,但朝堂中好些官员上书为此子说话,连九千岁也不好直接给他定罪, 锦衣卫上面的指挥使亦让人暂时不要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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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泽友心烦意乱,可他才刚进锦衣卫, 这里可不是他能随便动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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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滕越大闹锦衣卫诏狱, 这罪名可就好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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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进京之后, 他就让人将监牢严加看管,所有人不得擅入。滕越根本无从得到外面如何判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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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泽友听他笃定猜测, 这会却也哼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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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反而总以为自己还有得活。却不晓得,早已是砧板上的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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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朝着滕越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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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有人替你说项,但说话的人越多,大太监就越是烦,今日我过来,就是替大太监偷偷把这烦给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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