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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身后,将这篓箭放到了滕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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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一篓箭,箭身没有那么长,是普通官兵或者是少年将领会用的哪一种,后来他去宁夏戍边,用的箭更长更利,很久没再见过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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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滕越看着这篓递到他手边的箭,指尖隐隐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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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是她喜欢的那个人留下来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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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那时痴心的很,每天都跟在那个人身边,慢慢地就捡了整整一篓他的箭,留在家中,放在床边,每天看看就欢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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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箭矢上,全都刻着那个人的名字,那个她痴心喜欢了很久的小将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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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指尖捏到一根箭矢,想将它拔出来,手下却一直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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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喜欢在箭上刻名字的位置都不一样,有人喜欢在中间,有人喜欢在尾部,有人在喜欢刻在箭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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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篓箭的尾羽处没有刻字,他慢慢拉起来,箭身上也没有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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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的手越发颤抖,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他拉起再重的长弓都不曾抖过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