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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初在看何人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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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这才发现是父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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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行礼,“儿子在看陕西... ...一位友人的信。她问我在京里如何,又何时能回,儿子还没想好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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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答应了他母亲大长公主,不再学医,不再离京,白驸马总觉得公主让他不再学医只是一时之气,想要压一压他而已,但不准他离京,恐怕三年五载都不会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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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驸马看看院中即将被收起来的医书,看了看神色落寞的幺子,又想到了醉生梦死的次子,和疲惫不堪的长子,以及,一直自是顺从于公主安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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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三个儿子都落到这般境地,纵然公主这个做母亲的有错,那他这个做父亲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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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挡在儿子们面前,在公主不合理的安排之下,勇于“反抗”,勇于“直言”,孩子们的处境会不会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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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驸马恍惚地立在白春甫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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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甫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神色不太对劲,正想着请他坐下,自己给他切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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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的消息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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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下令抓捕洪晋入狱的事情,一早公主府就知道了,公主不许人插手此事,只准备隔岸观火。毕竟那洪晋的手再长,权再大,也不可能将大长公主这等皇室血脉压在掌下。但大长公主也没必要非跟他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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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驸马还是让人去留意了一番,不想来人报信,说洪晋被下狱,可却一时没有朝臣敢审问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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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洪晋放出话来,“你们哪一个不曾是我门下人,我倒看看谁敢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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