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再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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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越来越觉得有趣，用水撩在自己手臂和头发上，感觉到温热的水，说不出来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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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个不认识的生物面前，彻底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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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教：“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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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似乎很热爱学习，马上跟读：“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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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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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打老虎。”司念妈妈曾经一句一句教他读的童谣，他很舍不得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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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积极性不错：“上山打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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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都模仿出来司念几乎没有情绪的语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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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身体太虚弱，又饿得厉害，他泡在水里昏昏欲睡，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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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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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他没发现，水潭岸上的“水声”逐渐变成了和司念差不多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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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生长出枯瘦的手臂、双腿和头部，还有逐渐清晰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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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病气虚弱骨瘦如柴的“司念”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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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也学着司念的样子，滑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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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化作人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