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哎呀,有的人啊就是运气好。”商姮挽着纪善禾的胳膊凑近贺言玉。
这场景,似曾相识。
“不阴不阳的说谁呢?”贺言玉反击:“陛下都点你了,收敛点吧。”
“哼哼。”商姮不以为然:“禁你的足吧,这可是十五天,憋不死你。”
“哇,你太恶毒了商姮。”贺言玉凑到商姮跟前想再呛她两句,却被身后的声音喊住。
“贺言玉。”
贺澜识朝贺言玉走近,中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男人身着暗银色长衫,黑如墨的长发乖顺地伏在身后,他比贺言玉高,走近了只能仰视。
“干、干嘛。”想到贺澜识往日的作为,贺言玉有些磕巴:“陛下已经发罚我了。”
再罚就不人道了!
贺澜识没接话,低头看向贺言玉空荡荡的腰间:“你有种。”
贺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