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心寒,顾砚时不知,也无法细究。
他只希望他要做的那些,都不受阻碍。希望这天下最终是海清河晏的。
而在这样的目标面前,庙堂之上最高的那一人,也许注定只能伶仃。
岑听南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城墙之上,问道:“贵妃怎么没来?”
她记得从前爹爹在家中还时常感慨,圣上也是个怕妻的,每回打仗前送三军出行都会不顾谗言带上贵妃亲至,怎么这次却形单影只。
“也许贵妃,早已不愿与他同行。”顾砚时道。
岑听南:“那圣上其实也是个可怜的。”
-
待嫁三日一晃而过。
岑听南也没闲着,倒不是操心大婚事宜,娘亲带着琉璃里里外外张罗得很周全。虽然婚期很紧,但只要银两到位,没有赶不出来的工,纵使真有,左相大人的名头一抬出来,也便没有了。
是以宋珏握着女儿的手,很是感慨:“从前我就觉得左相好,可又忧心人家门楣太高,你嫁过去受了委屈。如今才知他是个无父无母的,你嫁过去后便是当家做主的主母。既没人能给你委屈受,我便放心了。”
玉珠嘴里塞着从陈记买来的点心,含糊道:“谁能给我们姑娘气受?担心姑娘别气着别人才是吧。”
岑听南听着她们打趣,心思却不在上头。
这三日,她将将军府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眼生的小厮丫鬟全都拿银两打发了,还同母亲反复交代,要看紧下人,不能让奇怪的人混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