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信听说此事,母女两个见了面,一直在猜测,最后只能得出结论,也许真如贵妃所说,一切都是顾砚时安排好的。
“咱们这位左相,真是个体面人。”宋珏牵着女儿的手,多少也有些感慨。
岑听南心有戚戚:“体面个甚,老狐狸一只,什么事都让他盘算到了,不觉得怪吓人的么?”
宋珏听后大笑:“你懂什么,配上你这么个糊涂的,聪明点才好,不然被人牙子发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岑听南讪讪:“哪有,女儿如今很聪明了。从前只是灵智未开,大智若愚、大智若愚。”
宋珏停下笑,叹道:“是聪慧多了,至少选的郎婿看着是不错的,可惜你爹爹阿兄都没见着你出嫁。”
如今偌大的将军府,只有母女两个亲近人,几日前又才刚见过,贴心窝的话早说过了,离得又这样近,两个人倒还都生不出什么女儿出嫁的伤感来。
大眼望小眼地聊了会儿家常,竟然同从前别无二致地用过午膳,又分别回到自己房中午睡。
一觉再醒来,已近黄昏。
该用晚膳了。
这如此重要的一日过得实在太平静,让岑听南诡异地生出一种自己还未出嫁,仍在爹爹娘亲膝下当乖女儿的缥缈之感。
难道她又回到了从前?
宋珏和岑听南用着膳,也颇觉奇怪:“我还从未想过,女儿出嫁和回门日,能安静成这样……从前在我的想象之中,多了个女婿,总该更热闹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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