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人来人往的,也便于照顾。
沈澜点点头,又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之前说着“为什么要救我”,好似他想寻死,救他不应该似的,可这会儿又“言听计从”,好似为了尽快养好伤,什么都能配合,真是个怪人。
接下来两日。沈澜虽身体发热发痛,却仍然能感觉到周围的脚步声,炒菜声,乃至尼姑见他睡着目光大胆在他脸上扫过的视线,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位医女,她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过来探探他的额头,给他把脉。
每到中午或傍晚时分,她会把他摇醒,让他吃饭,再让他喝了一碗汤药。
这碗汤药或是有昏睡功能,他喝完后便迷迷糊糊地沉入昏睡,只在半夜时身体浑身发烫。
三日之后,他透出虚汗,再过了十几天,他伤口开始结痂,虽依然不能行走,却已开始恢复。
沈澜在醒来后就打量过这尼姑庵。尼姑庵极为狭小,不过是一座山门,一座禅堂,一间耳房,约摸最多只能住下二三十人左右。一扇大门,一扇后门。
房屋多是粗糙的木制栋梁,也并未粉刷油漆,更别说富贵的摆件。
昨夜雨停了,有个尼姑正在清扫园中落叶。
尼姑整体黄白相间道袍,头上浅蓝头巾,身上有不少补丁,颜色也洗得破旧。
对面房门打开,覆白面纱医女朝这边来,她走得很快。
沈澜躺回被窝里,那女子果然推开房门进来,见他靠坐着略微讶异:“这么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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