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呆起来。
随后她擦干手,走到饭桌边,从怀中拿出她的病历册,不再过问徐慕白,借用他的笔墨,低头认真作下记录。
冬去春来,这期间,率迟又找了两位大夫来,不过依然没什么疗效,好处是,又给姜姜买了几本医书誊抄。
他们也逐渐确立了固定的流程。
每日早中晚给徐慕白双腿按摩,再每十天一次药浴和金针。平日里便是多吃多动多喝汤,多出去散心,保持心境愉悦。
转眼间,姜姜也到府内一年了。
傍晚时分,六公子徐慕辰带着小厮从后院门后回来。
“哈,我最近听他们说经常见到五哥在街上逛,哈,那瘸子什么时候敢出门了,不藏着掖着了。”
“估计是想开了。”
“他这样子都残废了,还想得开。你知道府内丫鬟都传他什么吗?”
小厮山庆明明知道,却还是故作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
“人道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山庆拍大腿直笑。
徐慕辰也笑:“我都快生第五个孩子,改明儿给五哥送点东西庆贺庆贺。你说送什么好呢,靴子之前送过了,马鞍上次也送过去了,这样吧,虎鞭!不,牛鞭!不不不不,狗鞭!”
两个人正有说有笑,眼见着一位丫鬟端着饭盘从□□中路过:“这人有些面熟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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