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不对,在教室趴着不动也并非是和温浅赌气,而是这毒讨人厌的很……消耗越大眩晕感就越强烈。
银止可不想在那个时候晕过去。
这会儿上了车一切就好说了,他就当是睡一觉吧,这么想着银止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不得不说谷眠的记忆力真的很好,温浅只带他去了一次,便记住了从学校到她家的路。
车子平稳驶出高速,又经过了一条细细的窄道,最终停在了温浅家楼下。女孩看了眼背包里已然熟睡的银止,动作稍稍放轻了些。
将车子停好,谷眠开门下车,径直朝温浅走去。温浅注意到他下车的时候将装着黄尾鸲的盒子带上了,不由在心里感叹谷眠做事真是细心。
“谷,谷教授,我家在二楼。”自从知道谷眠是兽人后,再叫他教授温浅还真觉得有些别扭。尤其是他还在昨天,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说到底他到底为什么咬她啊?个人爱好这个说辞真的很难令人信服啊!
尤其对方还是谷眠,温浅觉得他才不是那种会随便咬人的兽人。
“浅浅,我叫谷眠。”稍稍低头,男人的气息喷在女孩白皙的脖颈上。他眼神微沉:“教授只是个职称。”
“我知道啊……”温浅怔怔地点了下头。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谷眠的意思,他是想要自己叫他的名字?
“谷……谷,谷眠。”温浅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两字是烫嘴吗,还打起磕巴来了?温浅感觉这两天自己没干别的,光丢人了。
男人眸色越发深沉,他凝视她,直到温浅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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