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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了面,互相亲近不说,知道张克就是主持唐山铁厂的人,也很佩服。
张克炼钢轨,詹天佑铺设铁路,想修到哪里就修到哪里,想修多远就修多远。
留洋的,彼此也更习惯,什么都直接说,官面上的事,十几年了,还是不习惯,加上蹉跎岁月。
张克上面就是李中堂,直接到顶了,事少,有前途。
张克,地位高,也不拐弯,直接指派,也别忙其他的啦。马上带人,带设备,去勘探,山海关往关外去的路线,(甲午前已经到了高岭,这时到了绥中1897.7,还卡在六合桥)开始干活,张克陪着一起去,在路上派人给友文打电报,直接升官,等消息就是,那叫一个简单。
詹天佑是技术官,靠技术吃饭,官场看十年,该懂都懂了,但在下面,消息不可能灵通,路上聊起国家的困难,官场的腐朽,东北的危险,工业的难处,将来想往内地修路卖铁,说的十分投机,詹天佑也忧心,也振奋,身受同感。
张克直说,将来要大修铁路,你分身乏术,修到东北确实着急,但后面一定要脱手,转去做教育,国内先修平原地带,简单上手快,主要是架桥,要储备人才。
后面我来运作,一路说个不停。
坐火车到绥中,爬冰过河,看刚开始修的桥,真着急啊。
过河以后,车还好找,这个地方都自古以来都是交通的要道,大路很完备,眼瞅也有人家,住宿。
一路过来其实也没什么,都是缓坡平地,要紧的地方不多。主要就是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难点,后面没有什么大河,但小河不少,这些小河也要勘探一下,打听一下时节水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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